了,小狗冲着他反复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后,犹豫了下,终于缓缓动着四爪,朝他靠近了些。
“嗷呜......”
有点奶声奶气的呼唤。
寇秋心砰砰跳,蹲下身来,这只长得有点像是哈士奇的狗崽子便抖着自己浑身蓬松的毛,拉着步子,靠近了两步,委屈屈又叫了声。
“嗷,嗷呜......”
它伸出自己细长的舌头,飞快地在寇秋的手背上撩了下,又抬起幽绿的眼睛来看他。
寇秋蹲着,轻声说:“介意给我看看你的伤吗?”
小狗不吭声,就望着他的眼,呼吸都是热的。
寇秋又耐心地问了一遍,等了许久,这才等到它慢腾腾抬起了自己的一只爪子,朝他面前亮了亮。
有一截十分尖锐的花梗深深扎了进去,只在爪子外头露出一个短短的头,已然扎的血肉模糊。
寇秋这才知道问题所在,瞧着那处的伤,再瞧它像是忍不住总要不耐烦地下嘴去咬,立刻便止住了,“别咬!”
狗不动了,只从喉咙中溢出两声哼哼,像是极委屈。
“别咬......”
寇秋哄着它,从房中拿来了镊子和针,还有酒精和纱布,小心翼翼地给它做手术,“你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