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告诉我了。
但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会了”,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寇秋在所有学员面前大大出了把风头。这一天回去后,女学员们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先前只觉得他好看,如今更觉得他厉害。一个人好看,其实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身手居然也这么干脆利落,更让人惊喜,因而这一晚,就有女学员羞答答请他去帮自己换饮水机的桶了。
寇老干部丝毫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一切都是伟大的革命感情——毕竟他们之后都是要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他把水桶抱起来安上,正要走,就听旁边的女学员红着脸道:“杭安和,周六你有没有时间?”
寇老干部算了算,蹙起眉。
“有,怎么了?”
“你能陪我去搬点东西吗?”女学员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轻柔,“那天对我来说,比较特殊,是——”
她刚想说“是我的生日”,就听寇老干部问:“是恩格斯逝世纪念日?你要为他献花吗?”
女学员:“......?”
什么?
“我也一直想为他献一束花,”寇秋严肃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他的故里。他和马克思,都是我心目中的伟人,指导着我和其他的千千万万人找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