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笑意也没有。她的眉头一点点蹙起来,望了望小儿子此刻仍旧不太好的脸色,又看看燕卓此刻的架势,问:“他们几个人?”
燕卓说:“四个。”
郁母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她说:“园长,他们欺负我儿子这事,难道就这么过去了?——你们不管,燕小子管管也不行?”
园长也觉得理亏,闷声不响半天后说:“这不是没看吗?男孩又不是女孩,看一眼还能怎么着,你让他们看看,之后他们不就不会再好奇了吗?”
这说的是什么话?燕母的气性一下子也被冲上来了,当即说:“那有人怀疑你儿子,你是不是也要让他脱了裤子,给所有人看看?我现在怀疑你下面带把儿,你怎么还不给我们证明一下?”
园长的脸猛地胀红起来,说:“你......”
“我怎么了,”燕母半分不让,“你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园长一声也不吭,就在这时,被打的孩子也进来了。郁母望了那几个孩子一眼,顿时便明白过来。
这几个孩子父亲的衔,都比郁父的要高。
她的目光冷冷的,其中的意味已经不能够再明显。园长也感觉出来了,蹙了蹙眉,躲开了她的眼神。
被打孩子的妈妈跟着走进来,嚷嚷着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