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荟胶什么的,燕卓带了好几管。他让寇秋坐在床上,卷起裤腿,自己毫不吝惜地挤出来一大块,细致均匀地往寇秋的小腿上抹,一点点推开。在补足了水分后,那种细细的白色纹路也消失了,重新恢复了水嫩的状态,燕卓总算是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只是干就好。”
两个室友瞧着他俩这动作,表情一个赛一个的魔幻。
怎么忽然感觉,自己这么碍眼呢?
分明是我的宿舍,怎么我觉得自己快待不下去了呢?
李鹤咳了声,开玩笑说:“你们看起来真像父子。”
嗯,纯纯的社会主义父子情,没问题。
燕卓把寇秋的裤子重新拉下来,笑了笑,没说话。
系统崽子倒是很感慨,先觉得有意思,后来才察觉出点怪异,【这辈分不对啊,那我岂不是要管爸夫叫爷爷?】
【......】叫个鬼的爷爷。
是怎么着,葫芦娃剧情再度上演吗?
兴许是由于这几天劳累过了头的缘故,燕卓躺在床上时,难得做了梦。他身畔便是寇秋,少年抱着他的胳膊,呼吸沉稳而均匀,气息一下下喷洒在他的胳膊上,燕卓的心却像是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咕嘟咕嘟冒着泡。
梦里头都是让人受不住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