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轻轻笑了,坐在对面望着他,手上的动作始终不停。他剥虾快,很快,露出白嫩嫩一截身躯的虾便乖乖地卧了一盘子,燕卓并没自己吃,径直推给了他,帮寇秋洒匀了调料,“囡囡吃。”
寇秋望了望,知道这推还过去显然是不可能了,索性自己也开始剥。他剥几个,便给燕卓几个,“你也吃。”
燕哥哥的眼睛里一下子沁透了暖色,只有系统被酸的牙疼。
你给我弄,我给你弄。你们俩怎么不干脆直接去床上互相弄算了?
这大庭广众之下,秀什么恩爱呢?
走时,燕卓向老板打听了当地鲛人的传说。
“鲛人啊......”
已经年过四十的汉子想了想,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眉头却一下子蹙了起来。
“那种东西,按照从老祖宗那儿传下来的说法,其实挺危险的。”
他咋舌,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原来这边的渔船挺多的,但很多男人上了船,基本上便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老板短暂地笑了声,目光沉沉。
“听说就是被那东西蛊惑了——他们的声音,能让人成为一个疯子,浑浑噩噩跟着他们下水,活生生被淹死,所以我们这儿,现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