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了,却几乎是连跳带蹿去敲秦屿房门的:“二少,二少?”
敲了半天,里头才探出了熟悉的脑袋。秦屿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阴郁模样,只是瞧见她,地低了下去,向着门的那面缩了缩,抿了抿嘴唇,并不说话。
老保姆的表情活像是看见了世界第九大奇迹。
“二少——”她结结巴巴说,“你,你洗衣服了?”
说起来荒唐,但秦屿是真的从没洗过一次衣服。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勉强能维持在不把自己作死的阶段,但也只停留在这里而已了。家里头的内衣洗涤机、洗衣机、洗鞋机,基本上都有一台是为这位少爷专程提供的。
这么多年来,老保姆甚至都没见过他主动去碰水,说着说着,眼里头都泛起了泪,满含欣慰,“二少真是长大了......”
秦二少闷声不吭,只悄悄把手里头握着的手机捏的更紧了。他抬起眼,望着保姆,试探着做了个关门的动作。
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老保姆立刻后退了步,重新把空间单独留给他一个人。
但她心中,仍然止不住的开心。
二少会洗衣服了!
等秦岛回家,她立刻就向大少爷报告了这个喜讯。秦哥哥听着听着,眉头就蹙了起来,敏锐而犀利地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