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说:“好。”
既然到年龄了,那自然可以开始谈情说爱了——说真的,这么长时间就在男人身边待着,却没办法理直气壮让对方亲亲抱抱自己,寇秋也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好在不用等多久了。
报道那一天,阚峻亲自送的他过去。开的车牌照上一串六,让来回的家长学生都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就像在看一座金山。阚峻把手续办妥了,一手拎着热水壶,一手抱着被子和凉席,与寇秋一起往楼上走。
寇秋的寝室不高,就在二楼。里头已经有了好几个来的学生,彼此一一做了自我介绍,大都是从村里乡里出来的,只有一个是省城来的。省城的那个本来还坐在床上,瞧着其他几个人的衣服,语气里难免透出了点看乡巴佬的意思,可过了会儿,居然有另一个比他穿的还好的人走了进来。
不仅穿得好,长得也好,连后头跟着的家长都看起来挺有钱。他从床上下来,望着这个新室友,室友掏出了部手机,也是崭新的最新款,正往里头输入什么。
这是个家境挺好的。
省城来的学生下定了结论,张口就问寇秋是哪儿来的。
“北京,还是上海?”
寇秋说:“都不是。”
“那是深圳?改革开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