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头忽然便动了动,目光像是被钉在了上头,动弹不得。
“阚叔?”
寇秋直起身,还在问,“这到底是有多少?好像太多了,要不我再给你发个红包发回去?”
他扭过头,却发现男人眸色变了。里头深浓一片,说不出究竟含着什么,可一眼望过去时,总有点令人惊心。
寇老干部嗓子忽然有点儿发干。
“叔......”
“乖,”阚峻说,“过来。”
“叔再给你包个大红包。”
好好地塞给你。
这红包和别人的红包都不一样,不仅颜色没有这么深,而且还是极其罕见的圆柱形,里头也不知道到底塞了多少钞票,鼓鼓囊囊的,昂头昂脑,可以直接立在那里。寇秋一眼看到,立马就摇头:“这太多了!我不能收。”
男人不听,固执地坚持要给他:“叔的,可以收。”
寇秋和他推来推去,红包一会儿到了他手里,一会儿又被拿回去,来来往往的,俩人都气喘吁吁,寇秋胀红着眼眶,简直要哭了,“我真不能要......”
阚峻嗓音发紧,“得要。”
一个好好的红包被俩人推来推去,各种招式用了一回,闹到最后,红包里的钱全都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