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得两口子都赶忙过来,“这个可贵!不是那种玩具航模,这得两三千吧?”
熊哥不赞同。
“这么贵的东西,你给个孩子玩,太浪费了。”
奶娃娃拍着玩具盒开始高声瘪嘴哭着抗议,寇秋笑笑,把东西推过去。
“没事的,”他说,“我是干爹,理所应当疼他一点。”
熊哥没法,只好收下了。扭过头就对自己儿子说:“瞧你干爹这么疼你,长大后得负责给他养老,知道不知道?”
系统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心想,那还用你说。
哪怕不养你,我也不能不养我阿爸啊!
毕竟我阿爸是陪了我好几辈子,还给我攒钱娶媳妇的人啊!
墙上的电视正在放新闻。二十年前因为车祸而变为了植物人的南方富豪醒了,可以说是人生跌宕起伏的代表。病床上的男人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靠在墙壁上,不适地闭着眼,拒绝了地方记者的采访。
代替他出来接受采访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
男人眼睫很黑,像是浓墨画出来的,密密地搭在眼睑上。他关了门,冷声说:“各位请移步。”
举着话筒的记者闹哄哄跟着他过去了。
寇秋望着电视上的男人,看了许久。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