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寇秋对这事也有印象,笑着摇头,“都化完了。”
“那么热的天,咋可能不化?”院长一拍腿,“可你心意在那儿放着呢。”
实在也怨不得院长格外疼爱寇秋。她那时为了孤儿院的事,和家中人大吵了一架,正是心情不痛快时,院里的孩子不是压根儿没发现,就是觉得院长这几天脾气不好,避着她走。
只有寇秋一个,当天晚上悄摸摸打开房门,小心翼翼把自己珍藏了俩月的装奶糖的小袋子放床头了。
他还写了张小纸条。
【很甜,院长妈妈要开心。】
院长把糖纸剥开时,里头的奶糖早已经化的不成样儿。黏在了糖纸上,扯都扯不下来。她虽然没吃成,心里却已经切切实实被甜着了,在院子里有意无意说起这事,说了谢谢,就瞧见最边上的寇秋害羞地抿了抿唇,两只手飞快地交叠在一处握了下,笑了笑。
院长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那天一点点舔糖纸时,又是欣慰又是心酸,眼泪都顺着脸颊下来了。
这孩子,实在是没法让人不心疼。
她说:“霍先生,寇秋是个好孩子。”
霍起嗯了声,目光也放出去,沉沉地落在这会儿翻着相册的青年身上。他的眼神很专注,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