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才离开。
    陆莳兰在自家门前下了车,忽朝周围扫视一圈,又看向伯府外道:“陆歧,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们。你可有发觉?”
    陆歧看了看伯府所在的这条栖鹤巷,夜不算深,但周围空旷无人,只有道旁积翠如云的老榕树,在风里发出沙沙声。
    他便道:“公子,我没发现有人跟着。”
    是她多虑了?陆莳兰便不再说什么,她突然又想起下午放衙后收到的那封恐吓信,会不会是送来那封信的人?
    说起来,她回京才几天,手上并无案子,会是谁给她送来了那封信?
    信上也没有直说,是不准她查办哪桩案子,或是不准她插手某项巡视,更像是纯粹的辱骂,泄恨。
    一边想着,陆莳兰已回到自己院子滴水阁。
    一跨进屋,却见她那二妹陆莳安在里面等着她,眼圈还红着,似是才哭过。
    陆莳兰午时只用了碗清粥,到现在饿得慌,但也只能先应付这个妹妹。
    陆莳安虽是继母所生,但陆莳兰的生母去得早,继母性情温柔,对她还算不错。她如今既是家中长子,便不能不管这个妹妹。
    陆莳兰还未来得及训话,陆莳安已道:“哥,祖父因今日之事,竟罚我禁足一月!你去跟祖父说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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