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好了,我要送人的。字写漂亮些。”
    原来是送人的,陆莳兰当然又答:“是。”
    今天天色已经有些晚,霍宁珘自然没有留陆莳兰,先让她回去了。
    倒是陆莳兰还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之前又看了看那孤本。
    陆莳兰这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她一来到都察院,就发现昨晚挨了首辅批的副都御史冯昊征已先她到了。
    都察院现在暂无都御史,都是这位副职主持工作。
    陆莳兰立即上前打招呼,冯昊征却面色沉沉,将她单独叫到自己的署房里,道:
    “今晨在西城安孜巷,发现了一具男尸,正是咱们都察院的御史,严屿之。刑部的仵作已确认他是被人先用钝器击打后脑,再用绳索勒到树桠上,悬于空中。”
    陆莳兰原本面上带着微笑,听完笑意凝在唇角,脸色顿时刷白,脑中沉闷作响。
    她以前见过死人,可是这样朝夕相对,在署房里同进同出的人被杀害,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她跟严屿之认识不久,仅做了十来日的同僚。
    但这段时日,基本都是和对方配合办理公务。这么一个大活人,昨天还一起说话做事呢,转眼死得这样惨,难免心中触动。
    冯昊征又问:“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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