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将人给藏了起来。
    霍宁珘轻握着酒杯,慢慢转动,他瞥一眼萧冲邺放在桌案上紧握的手,见那只手几乎要握得青筋暴起,若有所思。
    进这大殿以来,倒是一次都没有看到陆莳兰来巡视,霍宁珘便唤来了蔺深,低声吩咐他去找找人。
    下一个节目很快到了,便见数名太监抬着一尊漆银的兰花台,兰座上方铸有顶盖,雪白的纱罗从顶盖边缘轻柔垂下,这兰花座被放置在殿角一隅的暗处,取的是猗兰独幽的意境。
    兰心中央,则坐着一名身穿罗裙,怀抱箜篌的女子,因光线和那纱罗帐的缘故,看不到容貌,只能见身形轮廓。
    只看那身影,便让众人觉得,这含璧不愧为绝代佳人。光是一抹纤纤玉影,竟也让人心生向往。
    箜篌被拨动,短促的几个清音,迂迂逸荡在安静的大殿中。接着,舞娘们便如云雁般跟着动了。
    孔丘曾叹:“兰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与众草为伍。”才有了这《猗兰操》。
    殿上美人纤腰楚楚,水袖招摇。玉腰楼的舞者,那腰肢总是格外灵动,今日,在灵动中更多了几分坚韧,仿佛风中的猗兰,任你雪霜,管你冷落,都独自绽芳。
    这样的舞蹈,自然地让人想起《猗兰操》中的几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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