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这是要绝人家的路啊。
就跟……今日陷害她的人一样,也是想绝她在官场的路……不免心生同情。
“那你……要怎么办?”陆莳兰看了看含璧这手指,知道对方若是立即再去弹琴,怕是要皮开肉绽。
“这也是我想说的,陆御史,你可否代我弹奏箜篌,我则帮陆御史找来鞋子。”
陆莳兰奇道:“我代你弹?含璧姑娘都不知我的箜篌弹得如何,就让我帮你?你就不怕我坠了你的名声?”
含璧却微微摇头笑道:“正巧我前日去拜访蕙风先生,得知了一件事,原来,陆御史的生母与家师颇有渊源。说起来,令慈与家师还是师姐妹,都是师从蕙风先生。”
“当然,我的老师一开始也并非沦落风尘,是家中犯了事,留下她一名孤女,这才遭了罪……还好蕙风先生对她这落难弟子依旧怜惜。这次我去看先生,提到了你,她便说,当年陆家的一对孪生兄妹皆是天赋惊人,小小年纪便琴艺脱俗,是她生平仅见之才。”
陆莳兰放下了心头疑惑,她母亲的箜篌确实是师从蕙风先生,只是……那蕙风先生本身就是出身名门,传承的少数几人也都是大家闺秀,因此,即便是两人音律相似,她也没有往身为艺伎的含璧身上想。
含璧深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