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嫣红一点,令其肌肤显得越发洁白透亮。那纯然中不经意流转的殊丽,净若明雪琉璃,又不失朝霞之璀,叫人见之忘俗。
    这若是个女子……那还得了?
    江善善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还好,那只是个少年。男的,至少不会生孩子,总比女的来的好。看来,她必须得好好查一查了。
    ***
    马球赛结束后,霍宁珘用完膳回到自己的寝房,蔺深便上前道:
    “七爷,国公的信,又来了一封。”
    蔺深心道,这从行宫到东津卫不过三日,可见前面那封信寄出后,兴许是夫人知道了此事,便对七爷做出一定的安抚。父严母慈,不少夫妻在对待子女上,都是如此搭配。
    果然,国公的信这回温和了许多,大意为——七郎,爹也并非忘却你的付出,之所以来信,仅仅是想提醒吾儿记住,霍家没有不拥戴皇上的理由。云南那边本就在生乱,这时不能再横生枝节。否则战祸一起,又是苍生罹难,百姓好不容易过上安稳日子,绝不能让霍家背负不该也不能背负的罪名。
    信中最后又道,你娘对你甚为思念,问你在京中可曾遇到中意的姑娘……
    蔺深别开眼,皱了皱眉,若说七爷在世上最在意的人,那一定是四爷与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