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两人回家一般。
    裴夙隐这次没有再佯着酒劲耍倔,而是听从首辅的命令。
    霍宁珘将陆莳兰放在自己身边,看着这个男人跟着进了车厢。
    裴夙隐刚坐好,咽喉便被紧紧扼住,霍宁珘出手极快,蕴含杀意的嗓音,漫过对方耳鼓:“她中了迷药,你为何没有?”
    裴夙隐心下倒是佩服霍宁珘的观察力,霍宁珘不懂医术,却这样快判断出陆莳兰并非醉倒,而是中了迷药,足见其洞悉之能。
    裴夙隐任霍宁珘掌控着他的致命处,慢慢看向他,如梦初醒般,道:“首辅,下官天生体质特殊之故,任何迷药,皆对我不起效用。至于师弟……今日皇上赐酒,我便喝得多了些,尚未注意到她被药物所迷。”
    霍宁珘也知道,萧冲邺下药的可能性更大。但裴夙隐也并非全无可能,他精通药理,下药对他而言,是件很容易的事。
    以裴夙隐的精明冷静,若真占有了陆莳兰,事后处理干净,毫无经验的陆莳兰恐怕还一无所知,只当自己在师兄家醉了一晚都有可能。
    他慢慢放开裴夙隐,退回陆莳兰身边坐着,意味深长评价:“裴修撰胆识过人,文武医术造诣皆深,之前名声不显,果真是屈才。岭南裴氏,能培养出这般子弟,实是根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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