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自己还要略高的儿子跪下去,霍牧恩朝照看祠堂的老仆道:“去,请家法。”
霍宁珘直直跪在地上,听到肃国公说请家法,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那老仆也是看着霍宁珘从个调皮孩子长大的,有心说两句,然而他知道,这父子都是极倔的个性。霍牧恩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霍牧恩厉声斥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说说,你大姐对你如何!从你小时候起,你大姐有多疼爱你!”
“逆子,皇上对你的恩荣,对霍家的恩荣还不够?你跟你哥哥,都是在跟官府抢钱赚,还不够么?枉读了那样多书!”
“现在你掌权了,就开始飞扬跋扈,想要欺君犯上?甚至是拿霍家上下和军中那样多霍家将士的性命不当回事,想要……”谋逆?只是说到谋逆这两个字,霍牧恩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这时,那老仆一番磨蹭,拖延一阵时间后,也终于把霍家祖传的戒鞭给捧出来。
霍牧恩便道:“脱衣受戒。”
霍宁珘沉默除去外袍和中衣,赤露出上身,眼中最初见到肃国公时的那一星光亮,已经完全变成深不见底的暗夜沉沉。
那鞭子手柄是乌木,鞭身又粗又重,随着霍牧恩挥鞭的风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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