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安慰,对霍宁珘当然是格外不同。
    霍宁珩则上前扶起霍宁珘, 面色沉沉,淡声道:“小七这伤需得处理,我先带他走了。”
    霍牧恩见他最重视的嫡长子连爹都不叫, 难免更是心头起火。但他也只能先应对霍老夫人。
    霍牧恩将霍老夫人送回房, 才低声将今晚宫中之事说了一遍。
    又解释道:“母亲, 我这也是为了保住那逆子性命!我打得越狠, 皇上才能消气, 也越是信任我,这样我才能护住他们啊。”
    “京城目前尚在西营军的包围之中, 局势我尚能控制。但难保,皇上不会召别的兵力勤王,比如,刚刚被派去南直隶的江照英。或是,被哪位王爷钻了这舅甥相争的空子。”
    霍牧恩又对霍老夫人叹气:“想看霍家这高楼榻的人太多。今晚动了兵戈,能保老七安全离开,能保霍家将士无事,已是天大的恩典。”
    “离开?”霍老夫人从震惊中回神,问:“你要让七郎去哪里?”那与被流放有何区别?
    “不错。一山难容二虎,他必须得离京,至于去哪里,还得看霍家与皇上博弈的结果。”
    如今享尽尊荣的霍老夫人眼底神采暗了些,嘴唇颤动:“那京里……怎么办?”
    “自然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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