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慢,入了净室,清洗的动作也慢。指尖摸着双腿间的滑腻,还有些微肿,脑中闪过霍宁珘俯在她身上时的画面。令陆莳兰焦灼地闭了闭眼。
    见女子穿戴好从净室出来,丝毫没有问霍宁珘去了哪里,只说要走,月夭也慌了,道:
    “陆御史,七爷说,你不能离开。七爷现在有些事出去了,你在此稍微等他,他回来了,你们说说话再走,可好?”
    七爷先前一直在屋里守着陆御史的,方才却突然接到勤王军的军情急报,四万多临安关大军突然冲击京畿大营,与之前的战报有变。
    又因不知陆御史多久才会醒来,七爷只有先去处理那边。
    月夭清楚,追随霍宁珘的人太多,听他号令的人太多,都将他奉为信仰般的存在。无数人的身家性命,一生荣辱都尽托在霍宁珘身上。七爷其实,也不是为他自己一个人而活。
    陆莳兰倒是觉得,霍宁珘此时不在最好了。也让她可以有喘息的机会,好好想想。
    陆莳兰知道祖父给了她带着药的酒之后,心里更多了一层心灰意冷。虽然那酒里的药性其实很小,药力时间也短,但终究是的确下过药的。
    她便问了问月夭:“月夭姑娘擅长药理,你这里有避子药么?”
    月夭摇了摇头。这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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