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却是没有衣裙。
而霍宁珘早已将陆莳兰抱离书案,上了榻。
如云的锦帐深处,凤鸾交叠缠绕。幽兰被迫吐艳绽放,暖香愈浓。分明是寒彻冬夜,此时却是一室生春。
陆莳兰软软绵绵俯在榻上,随着身后传来的力道,起起伏伏,如花枝颠颤,不能自已。一双形状姣美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清明,分明就是水光潋滟,朦胧恍惚。
那女暗卫始终低着头,不敢往床榻那边看一眼,将茶盏放在桌上,又将主人的外袍捡起来,放好在桌上,悄悄退了出去。
其实霍宁珘已然很是克制。因为时间的缘故,他没有如上次般恣意折腾那样久,但对于陆莳兰来说,仍旧觉得吃不消。
结束的时候,精疲力竭的陆莳兰又清醒了过来。
和陆莳兰相反,释放过后的霍宁珘,眉眼虽带上几分慵懒,却是精神十足,越发的神采夺目。简直是让女子看一眼,就难以挪开目光。
他下了床,套上一条雪白中裤,上身只披了件玄色外袍半拢着,露出胸前一片坚实完美的肌理。
接着坐到床边,先喂她喝了温热的水,又往那最娇嫩处看了看,道:“比上次好,还是有点肿。”
听到他这样说的陆莳兰,面上如烧,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