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道:“老夫人,容夫人。”
“好,好。”霍老夫人与容夫人都是连连颔首。
她们都觉得,还真别说,陆莳兰这品貌与才华,倒是配得上霍宁珘的。
不过,陆莳兰穿着男装的时候还不觉得,等见到她换上裙子的模样,才觉得她这沙哑的嗓子与人实在不般配。
霍老夫人便问霍宁珘:“莳兰这嗓子,就找不到药来治了?”她已听说对方是后来损的嗓音。
霍宁珘便答:“我找了些药的,不过她的嗓子损得太久,只能慢慢养着。”
霍宁珘又在一旁默默看祖母与母亲拉着陆莳兰问了会儿话,放下婢女递来的茶盏,忽然道:“我也先搬回国公府。我那院里的海棠溪,倒是让人有些惦念。”
霍老夫人一愣,看一眼霍宁珘,随即在心中啧啧称奇。
当初这孙儿要从国公府搬出去的时候,十头骡子都拉不回来,现在却要主动回来住。
容夫人则是噗地一笑,对自己儿子这跟追着肉骨头似的狗儿行为,并不发言。
霍老夫人与容夫人都巴不得霍宁珘能回来住,多看看他也是好的。自是不会点破他的心思。
这时有人来禀报南边战情,霍宁珘便朝三人说:“我稍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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