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明镜似的了,所谓包庇要犯,根本就是那顾杰贪图美色,却不料纳了位邪教余孽进府。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打了主意把一切推到她头上。
另一位婆子,扯了扯脸皮低声朝着话多的那位道:“废这些个话作甚,快些了事,也能睡个好觉。”
豆大的雨点打在窗上,两个婆子抿着嘴,抽下身上的裤腰带直逼文锦禾而去。
“夫人,你也莫要怪我们,要怪只怪你命不好,生在皇家却没有恩宠!”
“浑话!你们两个刁仆仔细着自己的脑袋吧,本宫再不受宠也是父皇亲生的骨肉,犯下天大的错,他会打我罚我,但万万不会要我的性命!”
见两个人被说的脚步停顿,文锦禾护着肚子再次开口:“但你们,不过两个贱仆,今儿一时手快趁父皇火头要了我的命,待明日父皇气消了,第一件事就是拿你们开刀!”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也觉得她说的有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踌躇不已。
文锦禾敛下眸子,将刚刚摸到的烛台藏在手中,趁二人放松警惕上去就狠抽了两下,夺门而去。
虽是夏季,但雨大天气也凉的很,她顶着雨往正院跑去,眼泪簌簌落下,和着雨尝在嘴里苦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