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微蹙眉,想来是不愿和文锦禾扯上关系。
“你去回了,称本宫心领了,让她自去吧。”
话音刚落,却见文锦禾带着丫鬟扑了进来,哑着嗓子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怠慢多日,儿臣心里甚是不安,今晨特来告慰!”
如此一来,皇后也不好赶人,只好坐在软榻上点点头:“你有心了,本宫听说你昨日坠马,怕是还未好全,李嬷嬷,去领支人参来,也好给十公主补补身子。”
文锦禾眼中闪过精光:“儿臣多谢母后。”
皇后的性子果然一如她想,和前世一样,为了在文昌帝和朝臣命妇面前起表率,她想来一视同仁,装的既大度又体恤。
若不是前世在婚后得知,婚事是皇后一手撺掇,只怕文锦禾会一直真心尊敬她。
不大一会,李嬷嬷托着个方正檀木盒回来了,沧水跪着收下了人参,文锦禾再次上前,行跪拜大礼。
“这么多年,儿臣自知身份低微,万事多亏母后照拂,儿臣在此谢过了。”
皇后被这番话说的也熨帖:“都是你父皇的手心手背,说这些做什么,快起来。”
“是.....”文锦禾跪着一句话还未说完,竟腿一软晕了过去。
可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