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去同处,却偏偏故弄玄虚,想来也是油滑善佼之人。
男子勾唇一笑,凑近她耳畔:“在下的名讳,可实在不是随意能告知的,若是姑娘愿意,唤在下阿敛可好?”
美目飞斜,她快步走上前去,不愿再搭理这人。
第五章 拜师
一进小木屋,文锦禾就跪了下去,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钱葵子眉毛一竖,跳脚道:“谁是你师父?我可没同意,你快起来!”
文锦禾摇摇头:“若是您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名唤阿敛的男子也自顾坐下,调侃道:“姑娘真是不讲理,这世上还有硬要做人徒弟一说的。”
没有想象中的反唇相讥,她只是盯着眼前男子的青靴一言不发,脖颈弯成一道倔强的弧线。
钱葵子宽大的袖子一甩,坐在藤椅上,拿起一本医书:“女娃,你要跪就跪,我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这一跪便是两个时辰,文锦禾旧伤未愈,此刻不由得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钱葵子状似看书,其实一直密切观察着她,总觉得她似曾相识,像极了一位故人,现下见她不适心里有些着急,可碍于面子又不好相问,只得拼了命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