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爸爸死的太突然,什么都没有留下,唯独能够纪念的怕就是这个价格昂贵却也是陪伴了他三十年的项坠了。
    “嗯。”薄西玦微微的颔首,看着今天略微暗沉的脸色,怕是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坐在椅子上,翻看着面前的文件,“等过几天拿给你。”
    “好。”乔蕴嘴角的笑容已经是很勉强了,毕竟刚刚才经历了失败和打击,现在怎么也做不到平和的心态继续谈生意。
    她刚打开门准备出去,差点被同样急促进来的白荀给撞倒,秀眉微微的蹙着,没等白荀说什么,攥了攥手里的包,直接离开。
    白荀刚才只是扫了一眼,看到她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进去看着薄西玦一副禁/欲/系的样子,手指修长且白皙,此刻正淡淡的翻阅着文件,不禁的啧啧,“你该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薄西玦掀起眼皮,漆黑如夜的眸中似乎是带着几分的不悦,从薄唇吐出来的字也是极其的冰凉,“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