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才能安心,薄西玦把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疲惫的阖眼,眼底的青痕只深不浅。
    “薄西玦,你究竟想做什么!”苏瓷的情绪彻底的爆发了,扬着下颌,一贯的骄傲和恼怒。
    可她面前的人却是锢着她的腰肢更紧,几乎要把她揉碎进了骨子里一样,“我要的,从头至尾,只有你。”
    这样的隅隅情话,让人的心尖尖也是跟着一颤。
    苏瓷的眼眶微酸,扬着自己的下颌,才没有让转着的水珠滴落下来,可是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她的心里似乎在叫嚣,也似乎是在警醒。
    “那她呢?这么快你就忘记之前一直护着的人了?”苏瓷依然是忍不住的尖锐,想起乔蕴,浑身都是绷起来。
    她从未忘记,那晚冰冷的水珠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不会忘记失魂落魄的走到大街上的踟蹰和落魄,更不会忘记外公因为这些事情而早早地离开。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岁月,太多的事情了,太多不可跨越的鸿沟。
    她?
    薄西玦之前查过资料,几乎苏瓷从回来到现在所有的行踪和遇到的人和事,自然也是查到了那晚那个侍者的身上,眸子稍微的冷了冷,直直的看着苏瓷。
    他的眸子清冷,似乎是蕴着夜色的黑沉,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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