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各自忙活,痴姗在磨墨,恨玉在调颜料。
只见姚盈盈纤柔的小手拿起一根细细的狼毫,放到墨砚上,等墨蘸得饱满,便轻挽着衣袖在纸上细细描画起来。
她已经脱了那件大红披风,露出一身淡粉色的交领烟云蝴蝶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认真的小脸越发的娇美动人。
何易之看着这样的姚盈盈,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她还是那么娇美动人,美好得让人想要抱进怀里怜惜。
姚盈盈才画了个轮廓,何易之便夸道:“画得好!”
围观的人也瞧不出哪好,但姚盈盈可是画君子,一定有过人之处是他们看不出来的,便连忙跟着夸:“是啊,起势就绝非常人可比!”
姚盈盈红唇暗地里一翘,狼毫又蘸了墨,继续画起来。
画到哪,何易之就夸到哪。
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一惊异之声:“她在画什么?”
“乱七八糟的!”
何易之听着这些骂姚青梨的声音,便嘲讽地一笑:“果然是个草包!”
他真想亲眼见证姚青梨一步步出丑,可他哪里舍得离了姚盈盈一步,鲜花在眼前,谁会去瞧姚青梨这大粪!
时间一点点过去,姚盈盈手中的狼毫换成了羊毫,最后,换上了微秃半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