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的使臣也跑走了。
最后还是戴正奇手下的金吾卫把人抬了出了,顾灵泽让顾修逸把那使臣拽了进来,他有问题要问。
使臣两腿打着摆子,被顾修逸提在手上,看着满地的尸块,恨不得跪下叫爷爷。
“我问你,昨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负责保护二皇子安全的侍卫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千翰国历来尚武,打仗时也兵强马壮,要不屡次在顾天华手下吃了亏,今日就该轮到乾元国向千翰国进贡了。
所以负责保护皇子安全的侍卫不可能是草包,他们不放心乾元国的人,所以贴身保护的从来都是自己带来的人。
“我、我之前问过了,他们说昨晚除了欢、欢好的声音,再无异动。”
顾灵泽微眯双眸,接着问道:“那又是谁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的?”
“是、是个侍女。”使臣闭着眼睛,牙关打颤。
“去把那个侍女叫来。”
使臣出了门,走到半路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哥儿言听计从。
不过能面对那样的场景还面色不变的人,也绝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自己还是别得罪的好。
舞姬的人皮正面朝下被钉在床上,顾灵泽取出一张符纸贴在人皮的后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