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来历古怪,若不如此,恐怕还会有什么手段。
赵承墨从腰间取出一根竹管,“这里面装着那女人写的书信。”
顾灵泽从里面把东西掏了出来,只有很窄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大字。
大事将成,未见踪迹。
顾灵泽将纸条卷了卷又放了回竹管,看向赵承墨问道:“她写完之后,把这东西放在了哪里?”
“南墙根处。”
顾灵泽点了点头,“你之后让玄衣卫把东西放回原处,然后时刻紧盯着那里。”
赵承墨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到了之前红衣女子所到的那处地方,看着屋内的摆设,两人都觉得有些蹊跷。
此处是善堂,虽然如今条件好上了不少,可这房内却有好些古董花瓶,甚至墙上还挂着一副山水画。
但两人在房内搜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任何异处。
顾灵泽仔细回想女子进房后的动作,突然记起对方好似要去拿架上的矮瓶。
他走到木架前,试图拿起那个瓶子。
没想到瓶子却纹丝未动,他又尝试着转了转,没想到墙上那副山水画后传出咯噔一声。
赵承墨立刻上前查看,顺着墙上的缝隙用力一推,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间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