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回到天池后的赵容儿,是一直牵挂着远在异乡的丈夫重九。她曾经多次站在家门口,望断那条下天山的路,真希望自己的丈夫重九,就走在那回来的路上——
在这段离别后的日子里,赵容儿是度日如年,寝食难安。对重九的思念之情,可说是已经到了肝肠寸断的地步。古言说,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为了情义而生。有道是,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无物似情浓,人比黄花瘦。
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人生,如若能为自己的爱而活着,敢请,那也不枉来世一遭——
别后的赵容儿,深思千里之外的亲人,愁苦到了极限时,连喝酒也难以将自己喝醉。酒还没到嘴边,而眼泪已经流下。每当弹到情深意切的时候,微蹙的眉间就出现惆怅之情。苍天虽然不会老去,但是这份对重九的情意,也是难以断绝的。心儿像双根丝缕一般织成的网,其中又有多少千千万万的纽结。世间之上,没有什么能比情意更浓了。赵容儿为了思念,异国他乡的丈夫重九,仿佛她比那菊花还要消瘦。
西下的夕阳,几时才能回转,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