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巴特尔一边激动地说，一边吹着“口哨”，向“巴哥达”叫的方向跑去。
是“巴哥达”回来了，它降落在巴特尔肩上。巴特尔一边摸着“巴哥达”，一边问“巴哥达”。“巴哥达”，你是否找到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了？说来也怪，当“巴哥达”听了主人的话之后，也就拍拍翅膀。巴特尔见“巴哥达”在拍翅膀，高兴地一下子跪在地上。
巴特尔知道，这是他多年来，他与“巴哥达”接触，得到的主要“答案”。“巴哥达”虽然不能像人一样开口说话，但它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告诉主人想要的“答案”。
巴特尔望着“巴哥达”，久久没有说话。巴特尔知道，“巴哥达”能在此时此刻才赶回来，一是证明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离自己还很远。其二，“巴哥达”也是对主人的一片“忠诚”。虽然“巴哥达”不能像人一样说话，但是，从时间上可以想到，此时此刻已经是暮色四垂之时。而“巴哥达”没有辜负主人，依然坚持在夜色里赶回来。
就凭这份心情，还有这份忠诚，巴特尔被“巴哥达”感动得流下了眼泪。的确！动物与人类都是一样。它们有自己的“灵性”，也有自己的“联络”方式。它们也知道什么叫“忠诚”，什么叫“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