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舒柏晧倒吸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那块团在一起的筋,被揉松开了。
他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骨肉分离,很痛,但并没有让他难以承受,又似乎有温热的暖流顺着温博凉的掌心源源不断地向他涌动。
“为什么打架?”温博凉问。
“嗯……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舒柏晧一瞬失神。
在他的青春期里,当他默默舔舐伤痕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别人?
然而这个问题直到整个青春期的结束也没有答案。
他想,或许这世界上就是有些人要比其他人走得艰难。
“不知道,他们动手前什么也没说。”舒柏晧想了想,“大概是自习课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然后就打起来了。”
温博凉继续问:“他们用什么打的?”
舒柏晧说:“棒球棍,被我折了。”
温博凉点了点头。没有人会带着棒球棍去自习室,除非是故意的。
“后来没有去医院?”温博凉的手劲加大了,刺痛间传来了臃肿的胀痛,舒柏晧只觉得一股古怪的热流,在顺着温博凉的动作在身体内冲撞。他脊背发软,想往后躲,但温博凉却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