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苦头,就给我松手。”
舒柏晧几乎不能动弹,他挣了几下,喘不上气。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高中下雪的小巷,大学停电的图书馆,这样的战役对于他是家常便饭。他一点也不怕,几场能赢,几场会输,大多数情况他会吃点亏,但他全部习惯。只是那段时光已经过去太久,他的生活也平静了太久,那时的技艺已经生疏到找不回的地步,此时他被何欢压制地得动弹不得。
但尽管如此,一个念头依然在脑海里无比的清晰,那就是——怎么也不撒手。
手指头被何欢一根一根掰开,每掰开一根,他都能听到那骨节直接发出清脆的咯噔声。
但他咬着牙,就是不肯放,这是温博凉这么多年的心血,他拼了命也要保住。
何欢气急败坏。舒柏晧的骨头太硬了,每一根都不老实,他抢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一点好处都没占到。他气得扬手便要再补一拳,没想到拳头还没落下来,自己却摔出去老远。不知什么时候,温博凉和李则砚他们赶到了地下停车场。
温博凉脸色相当不好看,那双金边眼镜后细长的眼眸越来越冰凉,冰凉到几乎可以把人看出一个窟窿。舒柏晧他们离开后,阿美立刻跟他报备了。温博凉完全不曾想到,就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