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
温博凉轻轻吐了一口气,放缓语气,低声说:“怎么不知道涂药?”
“这个吗?”舒柏晧摇了摇手背,说:“这个不要紧,我都没感觉了。”
“那也不行,”温博凉说,“你总这样。”
总这样,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温博凉起身去找小护士要医药箱。值班小护士正趴在前台打瞌睡,被温博凉吵了清梦,正要发火,一睁眼看清来的是这么大一帅哥,立刻没了脾气,马上给温博凉找来了医疗箱。
小护士提着医疗箱跟温博凉过去,见舒柏晧也是一个小帅哥,立刻主动请缨,打开医疗箱,找出棉签和双氧水要给舒柏晧上药。
“不用了,”温博凉拒绝道,“我来。”
小护士只得接受帅哥一般是成双成对出现的这一事实,默默回前台去了。
温博凉拿起棉签,然后轻轻落在给舒柏晧在淤青的地方。
“痛不痛?”温博凉问。他经验不多,有时怕没个轻重。
“不痛。”舒柏晧连连摇头。他何止是不痛,温博凉轻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太专注了,舒柏晧忍不住偷偷看温博凉。他捧着他的手,这让他觉得他们好像在牵手。舒柏晧小拇指发痒,忍不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