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它不仅没有,反而随着时间愈发根深蒂固起来。
“您好。”舒柏晧礼貌道。他微微欠身,准备请温博阅进去,温博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博阅对他微笑了一下,说:“舒总监不用忙了,我不进去。”
温博阅低头看了一下时间,食指在表盘上轻敲了一下,说:“二十分钟后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舒柏晧说:“今天温总生日,他就在酒店里面,您不跟他见一面吗?”
“不了,”温博阅拒绝,“我已经跟他发过短信,他知道的。”温博阅转头示意身后的助理,助理立刻心领神会,打开手里的文件夹,取出一张薄薄的信封,递给了舒柏晧。
“这是我给小凉的生日礼物。”温博阅说:“小凉从小就不喜欢过生日,每次过生日都要跟我们使性子,闹得不怎么愉快,他难得过生日,我也难得送一份礼,希望你帮我转交给他。”
舒柏晧接过去,交给小周,嘱咐他做好保管。
温博阅看了小周一眼,说:“小周,怎么见到长辈不喊人?”
“大舅,”小周恹恹从舒柏晧身后出来,老老实实喊了温博阅一声。
温博阅莞尔,对舒柏晧说:“这小子,也麻烦你调.教了。”
“是。”舒柏晧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