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不然还会怎么样呢?难道还特地拿给温博凉看——看啊,他早就该走了,但他就是故意赖在这里,居心叵测。
怎么可能呢?陈阿姨不是这么闲得没事干的人。
舒柏晧缓缓吐出一口白气,他走得两手发凉,脸颊都被凉风吹得生疼了。
他停了下来,然后折回已经走过了的超市,进去给温博凉买了风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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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柏晧回来的时候,温博凉正站在楼下。温博凉穿着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套头帽和棕色格子围巾,下面是牛仔裤和黑色休闲鞋,不知道在等谁。
舒柏晧走过去,想上楼之前跟温博凉打声招呼,没想到温博凉在这之前就转过身了。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看见他,便一把将他拽了过去,说:“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记得戴手套和围巾?”
舒柏晧走的时候,脑子混乱的像浆糊一样,能将两只鞋穿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哪儿还有心思去记得戴上手套和围巾。
“我在后面叫你,你也不听,”温博凉不高兴道,“搞得手这么凉,生病了怎么办?”
温博凉从口袋里掏出一对针织手套,将舒柏晧的手拽了过去,给他戴的好好的,然后又将臂弯里出挂着的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