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温博凉似乎对纸片上的惩罚陷入思考。
小周脖子一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这事儿是他招惹的,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于是他两眼一闭,将嘴巴撅了起来,说:“二舅,我吻你吧,求求你别打死我……”
小周脖子刚伸长几厘米,却被人掀到一边。
舒柏晧扯了一下衣领,然后突然将温博凉压在沙滩上,重重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他的动作太急,几乎将温博凉撞到。
他难以克制这冲动。反正今天有一个人要亲他,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他?
就算这个所谓温博凉可能喜欢的人在现场,那个人没有出声,没有行动,那温博凉的爱意便是单方面的,那他也是公平竞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的嘴唇找到了温博凉的。
这个时常在梦境里发生的举动,照进现实时他的表现却生涩太多。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会将嘴唇贴在温博凉的嘴唇上。
温博凉嘴唇是冰凉的,有点软,带着点清淡的薄荷味,仅仅这么疏离的触感,依然让他发烧。
舒柏晧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冬日夜归的旅人,一头扎进生着火炉的房间里,他哪里都是暖和的,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活跃着,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