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地方,他边贴边呼呼地吹起,问:“疼么?”
“不疼了。”温博凉说。
舒柏晧依然心疼坏了,他的脸皱成核桃,抱怨道:“谁干的!气死我了。”
“我爸爸,”温博凉说:“我爸爸给我安排了相亲。”
“啊……”舒柏晧愣了会神儿。
他不是不知道这一天会来。温博阅和陈莉美的婚礼,他甚至去代表温博凉送过礼。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你……”舒柏晧说:“你拒绝了吗?”
“嗯,”温博凉点点头。
舒柏晧说:“所以爸爸打你了?”
温博凉说:“也没有,他拿一本字典砸我。”
舒柏晧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当年他跟叶建军互殴的时候,也顶多用下晾衣架。
温博凉身上的暖气回来了,他穿好鞋袜,和舒柏晧一起并肩坐在床沿。
舒柏晧说:“现在会怎么样?”
温博凉说:“爸爸会让我很难做。”
舒柏晧点点头,温博凉的话不多,但他能明白温博凉的意思。
温博凉的博远科技刚刚起步的时候,他们也频频碰壁,但那是因为投资商看他年轻经验少,做的又是当时大多数人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