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学院杯……”拉文克劳的一位同学似乎有些轻蔑,语气中带着一些对斯莱特林如此看重荣誉的鄙夷。
“我不觉得搞清楚一个问题有什么错,我也不清楚为了争夺学院杯而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有什么错——我现在还不够优秀,但是我不会以优秀为耻,每个人生下来都会有自己的目标,或早或晚,追逐目标,享受胜利,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
我为我是斯莱特林的一份子感到骄傲,这一年来身为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也受过不少委屈和排挤,斯莱特林好像是每个人只要说一句坏话就能得到呼应,加入集体的工具。
我们被排斥,我们被轻视。”芬奇已经做好了成为全校公敌的准备,他已经感受不到他的腿了,他也已经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了,他只是将自己这一年来的所见所闻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不知道从哪一届开始,斯莱特林就被传成是最坏的、最有可能出黑巫师的学院。我始终相信,坏的不是哪一个学院,坏的是人。”
芬奇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阴谋。
分院帽将人们按照他们的性格分类,久而久之学院的性格传言也就固化了,再有人带起斯莱特林的性格,将这个与邪恶傲慢挂钩——他分化了霍格沃茨,将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