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替眨巴眨巴眼睛,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白若风觉得耳垂边倏地落了一片转瞬即逝的雪,电流蹿过脊背,酥麻的触感伴随着甜丝丝的奶香飘来,等再缓过神的时候,耳钉已经拿走了。
“没打耳洞啊?”荆兴替好像小小地松了一口气,他手心的耳钉里有磁石。
还好没打,要不然没法考警校了,荆兴替想。
操了蛋了,片片是好学生,白若风想。
白若风想着想着,浑身一凛,他闹腾惯了,以前在帝都的高中仗着自己要考警校没人敢惹,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倒也不干坏事,就爱拉帮结派。
说白了就是爱当校霸。
他爸因为这事儿生过好几回气,后来工作忙又见他成绩没落下来,只能不了了之。
但这些事儿荆兴替不知道。
白若风从屁大点的时候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他把自己描绘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小茶叶片子就会和他多说五分钟的话。
哪晓得转学第一天就差点露馅。
白若风也不是吃素的,当即扯谎:“头发是之前学校汇报演出时染的,耳钉是几个不学好的混混逼着我戴的。片片,你不喜欢就扔掉吧。”
荆兴替把玩着掌心里的耳钉,苍白的指尖微微晃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