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底有几分失落,不敢叫醒荆兴替问个究竟,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须臾,刚转学来累了一天的alpha呼吸逐渐平稳,而先一步“睡着”的小O睁开了眼睛。
荆兴替在昏暗的卧室里轻声叹息,起身靠近白若风,微凉的嘴唇贴在alpha的唇角,若即若离地磨蹭了几下,待对方喘息稍稍急促,便咬着牙,用光裸的腿磨磨蹭蹭地挤开了白若风的膝盖。
当然光做这些是不行的。
荆兴替又把白若风的手按在腰间,做出一副被alpha强行搂住的模样,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而真正在睡梦中的白若风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做了个有颜色的梦,梦里的主角当然是他和片片。
第二天一早,白若风猛然惊醒,撞入眼帘的是片片微蹙的眉,紧接着他感受到了腿间微妙的触感以及挥之不去的冰凉湿意。
操。
白若风崩溃了,瞌睡虫一扫而光。
他难堪地将怀里的小O推开,猫腰蹿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荆兴替慢吞吞地睁开双眼,低头嗅嗅被子上残留的气息,眉眼间荡起满足的笑意。
那点“小动作”的效果竟然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作者有话说:风哥,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