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又拼命点头。
发型早已成地中海的班主任背着双手打量了小A几眼,继续往班级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察觉到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又大声质问:“徐帆呢?”
“不知道。”白若风无辜地眨眨眼,“我一直站在这里,没看见他!”
“没问你!”
“问我,我也没看见!”
班主任被白若风气得半死,衣袖狠狠一甩,把他丢在了身后。
白若风巴不得班主任不搭理自己,捧着检讨书继续往片片的班级看,发现片片站在队伍的末尾也在看自己以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就好像他要念的不是沉痛的反思,而是对荆兴替浓浓的思念。
国旗下演讲的同学很快念完了稿子,白若风在校领导冗长的铺垫过后走上了演讲台。深秋萧索的风吹得少年身上的校服像气球般鼓起,又很快黏在胸口,变成一面准备启航的帆。
白若风步履稳健,走上演讲台,因为打架时受伤,脸上还贴着创可贴,所以笑得不太自然,可神情却比国旗下演讲的同学还要自豪。
alpha字正腔圆地念道:“大家好,我是高三(三)班的白若风,上周,我无视校规校纪,从高二教学楼的窗户跳下来……”
那天演讲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