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多了,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眼看着要完不成了,忽而大吼一声“呔”,双手一用力,将练习册后几页撕了。
“你干什么呢?”白若风吃了一惊。
“写不完,”徐帆抹了一把汗,将练习册扔到小组长怀里,“干脆把后面的撕掉。到时候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是练习册本身漏印了。”
“牛逼。”
“承让。”
“我没在夸你。”
“那也没关系。”徐帆坐在白若风的课桌边,六神无主,“只要老班看不出来,你说什么都行。”
白若风把作业从书包里抽出来,扔到课代表面前,还没来得及再调侃几句,就听见徐帆激动的号叫:“卧槽!”那语气激动的,就跟几分钟前丧得要死要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徐帆扒拉着窗户往外瞧,白若风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发觉教室外多了一名女同学,就是刚刚在国旗下讲话的那个。
“校花啊。”蹿回白若风身边的徐帆快哭了,“找你的。风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凡人一条生路?”
“什么玩意儿?”白若风没把徐帆的话听进去。
窗户外的女孩儿可爱归可爱,明显不是风哥的菜。
风哥只喜欢那个还在念高二,看起来冷冷淡淡却又长得过分精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