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兴替缓缓抬起头,含泪瞪着白若风,试图挣开小A的胳膊好多次都没成功。
“片片……”白若风胆战心惊地抱着荆兴替,伸手试探地摸摸他的脸,没被躲开,才大着胆子捏了一下腮帮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就是怕你钻牛角尖。”
“你那个时候还生着病呢,万一急起来怎么办?”
“片片……片片你不要闹脾气,好不好?”
荆兴替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办法平静下来,之前好不容易减退的恐慌感又翻涌上来。
哥哥看见了。
哥哥知道我打人了。
“我喜欢这样的片片,”白若风见他眼神空洞,连忙俯身咬耳朵,“比你想的还要喜欢。”
荆兴替的情绪奇迹般舒缓了不少。
白若风暗中松了一口气。
他们纠结的时候,从包厢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马甲的酒保,放下两杯鸡尾酒:“度数很低,老板送的。”说完,对着阮星吹了声口哨。
阮星把口哨吹回去,端起一杯对着白若风晃了晃:“果酒,试试?”
“不了。”白若风的原则性很强,就算是果酒也坚决不碰。
更何况小A现在只关心怀里一言不发的荆兴替。
“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