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白若风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参加过一次完整训练的同期同学。
更何况白易的训练是能让人脱胎换骨的。
“考虑清楚了吗?”白易说话的时候,正坐在缪子奇的腿上看春晚,顺手帮缪若雨剥核桃仁。他外公外婆出去跟同事打麻将,大半夜了还在朋友圈炫耀手气好。
唯独白若风,一个人凄凄惨惨地倚在窗边,看着窗外漫天飞雪,不敢跟荆兴替打电话。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罢了。
“茶叶片子会理解你的。”缪子奇良心发现,安慰起儿子,“再说了,只是参加训练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话不能这么讲。”白易闻言,非要抬杠,“咱儿子参加的训练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没看见我的日程表上写的是两个月吗?”
“高三下学期一共才几个月啊?”缪若雨吃着核桃仁插嘴,火上浇油,“哎哟哥哥,你和荆兴替哥哥的爱情遇上难题了呀!”
白若风恨不能一头撞死在玻璃上,看着其乐融融的家人,郁郁地跑进了卧室。
谁能理解他的悲伤呢?
小A忧愁地将企鹅个性签名改成了:“你是我明媚的忧伤。”
五分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