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咬住了小腺体。
两个人抱在床上哼哼唧唧发泄多余的精力,卧室里的灯关上的时候,荆兴替总算是舒服了,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高考当天,浩浩荡荡的送考队伍把荆兴替一直送到学校门口。白若风拉着片片的小手,也顾不上影响好不好的了,心惊胆战地嗅,生怕荆兴替在考场上发情,不放心地揉捏着腺体,思考着再咬一口。
骑着摩托车的白易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考场的监考老师都准备了抑制剂,大家也都喷了阻隔剂,谁会提前发情?”
白若风是经历过高考的人,自然知道考场里面的安排可谓是万无一失,但是焦虑还是要焦虑的。
最后反倒是即将进考场的荆兴替安慰道:“我不紧张,哥哥也别紧张。”
“我??我不不不紧张。”白若风都结巴了,还硬着头皮不承认,“我怎么可能紧张呢?”
荆兴替摸着alpha汗津津的手勾起了唇角:“等我出来。”
“好。”白若风目送他走进考场,瞬间垮下来,靠着白易的摩托车大喘气。
白易嫌弃地捏捏儿子的腮帮子:“干吗呢?”
“紧张。”白若风热出了一身汗,焦急地抖腿,“片片会不会突然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