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动作实在是太难了。
保姆很快捧着一杯水和一瓶药过来了。
陈杨接过来就要吃,保姆说:“两片。”
保姆看他那个样子,又说:“这药能不吃还是不吃,你能忍忍吗?”
陈杨没说什么,一把抢过药瓶子,然后到了三片,吞进了嘴里。
保姆手里的杯子也被陈杨抢去,陈杨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保姆看看手里的药,又看看陈杨,有些担心地说:“这个不能多吃的。”
“没关系,太疼了。陈杨感到有点烦躁,他慢慢地爬起来,然后往楼上走。
保姆看着陈杨晃晃悠悠的背影,很想上去扶一把,但是保姆只是说:“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杨只是虚弱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上走。
他好不容易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黑暗,无边的黑暗。
陈杨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床在那个地方,他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
头疼,还是头疼,吃进去的药还没有发挥作用,陈杨感觉自己跌头痛比刚才更加的严重了。
陈杨很想睡觉,但是他现在连睡觉都做不到了,他睡了太久,现在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令人作呕的黑暗。
陈杨睁开眼,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