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只是点了点头。
白一痕扇扇,不经意地说道:“那两个傻小子可以凑合成一对儿了。”
“嗯?”江如练抬头。
“呃……失言了。”白一痕尴尬。
行人各自散了,该干嘛干嘛,谁有空去看两只猴子爬花架啊。
花架上的二人依旧打闹不止,花作尘气极,“给老子滚下去!”
“你一点儿都不老,还小得很。”
“滚!”
江易寒吐了吐舌头,“不是很会咬人吗?看到没?你来咬啊!”
“狗舌头!”
“玛德,这花灯就不给你。”江易寒翻身上去,抢先拿到了。
花作尘去抢,“还我!”
“叫哥哥就给你,乖弟弟。”
“狗哥哥!”
他笑:“狗的哥哥。”
“哥哥的狗!”
“对对对,就是你。小奶狗。”
“浑蛋!”花作尘扯下一个花灯砸了过去。
“喂,小心火。”
“去你妹的!”花作尘骂个不停,又砸过去几个花灯。
“你……”砸过来的哪是花灯啊,火球差不多,“别激动,给你给你。”江易寒惹不起,攀过去,递给了他。
“老子不要了!滚!”花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