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一句。”他看了花作尘一眼,“花零你给他上错药了,这是医治烫伤的,被咬了你应该给他上这个。”
“哈?”
白一痕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是花零自己蘸错药粉了。
“我说怎么这么疼……”江易寒憋屈。
“搞……搞错了,宝贝儿乖哈。”花作尘尬笑。
苏七盯着江易寒良久,才说:“这伤口,被狗咬的?”
“你……”骂人,花作尘一脸不乐意。
“对对对。”江易寒拍手点头,“就是被狗咬的。”
“凌云哪儿来的狗?”苏七转头看向白一痕。白一痕自顾扇扇,喝茶,你俩自己圆谎。
江易寒指着自己房间那个方向,“我养的。内有恶犬,我晚上再调|教一下。”
调|教谁呢?花作尘冷视,“江复宝贝儿!”
“嗯嘛,在呢。”江易寒可不怕这只恶犬,头压了过去,“这么针对我,是不是想睡我啊?”
“唔……”花作尘强吻。
这边两个无语了,秀,接着秀。江易寒想哭,玛德,咬着我舌头了。白一痕不想多说什么,“他俩都被疯狗咬过,狂犬症状不轻,七七,去我房间坐坐吧。”
“嗯。”苏七真心觉得这俩人很讨厌。
苏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