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有病好吧?”
“不是,花零真病了。”
白一痕扇扇温笑,“这么在乎他啊?不怕他病好了咬你?”
江易寒一愣,而后否认:“我让他起来干活儿,你让我一个人干,我吃亏。再说,谁怕他了?”
“你这小子。”白一痕拿江易寒没办法。
“花零昨日睡了半日地板,可能是着凉了。”苏七说道。
白一痕笑:“苏家公子,个个全才。江复,你那屋小柜子里就有药,自己去熬。”
“好嘞。”江易寒兴高采烈地去了。
苏七又是唉声叹气,白一痕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
“要是看他俩不爽,我帮你整整他俩。”白一痕手里有公报私仇之权。
“不必,他两个,挺好的。”
花作尘这一边,一直睡过午后,才醒了过来,豪门大公子的性子,我就不起床。江易寒熬好了药给他端了过来,“花零,快起来,吃药啦!”
“不吃。”花作尘躺着不动。
江易寒端上了桌,“快点儿,我熬了两个时辰的。外面特别凉快,我们去吹吹风,晚上看星星。”
“我不。”
“给你脸了是不?!”江易寒强抱了过来,坐在窗前吹风。